发布时间:2025-03-22 13:34:38 点击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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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结束的2024年其实也是全球选举年。上一次大规模的选举年则是在12年前,也就是2012年。当时全世界政府换届的国家或地区非常多。美国、俄罗斯、韩国、日本都进行了新一届政府选举。今年也不例外,全球超过80个国家、超过十亿人投下手中的选票,美国《时代》杂志称之为“选举政治成败之年”,也有媒体认为这一年是“民主选举最大的考验”。这场考验迎来尾声,回首过去十二个月的选举,俄罗斯总统大选则在俄乌冲突的紧张气氛下进行,塞内加尔现任总统下令推迟大选的行为被裁定“违宪”,萨尔瓦多总统布格磊严厉扫荡帮派取得连任,突尼斯总统赛义德则借由清算潜在对手等手段胜选连任,而众所瞩目的美国大选,像个巨大的问号。英国《卫报》回顾2024年选举政治的“表现”,分析选举政治的困境与挑战。
英国人显然受够了长年保守党执政的丑闻和运作不良,2010年卡梅伦带领保守党击败工党,重返唐宁街10号。但数年后,由于英国“脱欧”公投,卡梅伦被迫辞职,提前结束自己的首相生涯。接班的特蕾莎梅上任后遇到的最烦还是“脱欧”,3年后因为无法解决如何“脱欧”问题,特蕾莎梅下台。随后上台的约翰逊被认为是“英国版的特朗普”,事实上,他的政治理念,尤其是外交理念和特朗普并不一致,甚至而言,差距非常大。约翰逊上台后虽然成功解决了“脱欧”问题,但约翰逊政府的阁员,包括约翰逊本人闹出的丑闻实在太多了,当2022年约翰逊参加完北约峰会,刚返国,保守派内部开始炸锅,由于约翰逊及其身边亲信丑闻太多,英国内阁成员纷纷辞职,转瞬间约翰逊成了一个“光杆首相”,最后约翰逊狼狈辞职。
约翰逊下台后,上台的是特拉斯,特拉斯在正式上台前把自己视为“第二个撒切尔夫人”,但特拉斯空有野心,却没有能力,上台才一个月,特拉斯由于施政问题遭遇党内巨大压力,最后辞职,成了英国历史上“最短命的首相”,在今年的议会选举中,特拉斯甚至都未能保住自己的议员席位。特拉斯之后则是苏纳克,不过经历了保守党走马灯式地轮换首相,英国选民彻底失望了。7月4日大选结果,工党取得历史性的全面胜利。但以人口比例来算,投票率也出现普选实施以来的最低数字,仅有59.4%。
哈迪兹表示虽然大部分印尼人认同本国的民选政治发展不错,但如果深入检视,他们也会说,西方一直推广的民选政治并没有改善财富、机会分配不均等问题,也没有实质保护一般人的权益。哈迪兹称:由于可参考的民选政治案例越来越少,在亚洲当一个民选政治运动者从未如此困难,而随着右翼民粹崛起、反移民声浪增加、福利国家衰落,甚至就连西方自己的民选政治都出现了非常大的倒退。在此背景下,对于西方一向的说教,全球其它国家自然也就更不当一回事。
康乃尔大学的里德尔还指出,发生民选政治社会倒退的富裕国家数量多得超乎想象,而且在过去,人们很难想象这些国家会出现这些情况。她的研究显示,民选政治倒退是逐步发生,很难及时察觉,但这会进一步削弱人们对民选政治的信任。这一点在美国总统大选中表现得最为明显,特朗普的表现与美国历任总统有很大的不同,拜登在选举过程中可没少拿“非民主”来抨击特朗普,但是最终的结果依旧是选民选择了特朗普,而且还是以历史性的高票战胜了人哈里斯。
事实上亿万富豪影响美国政治并不是一个罕见的新闻,每逢大选,亿万富豪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会迅速启动“政治献金”,不过这些在过去都是“低调性”的,富豪们也很少直接走到前台直接助选。不过这次马斯克很大程度上改变了美国亿万富豪们过去的玩法。他直接走到前台,号召选民支持特朗普,甚至有时还自己举办造势集会,为特朗普拉票。可以这么说,特朗普的二次成功背后有很大部分是马斯克的助力。当选举结束后,马斯克成了“第一功臣”,现在他长居海湖庄园,与特朗普形影不离,对特朗普的决策影响非常大,或许有朝一日,马斯克也会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“红顶商人”。
而美国选民不理会口中的“民主”,毅然选择特朗普,其实很简单,大家看的是经济。在过去的4年着力“觉醒政治”,把社会和经济搞得一塌糊涂,特朗普在竞选期间高喊“经济”,并高喊摧毁“觉醒政治”或“政治正确”,这自然让选民动心,尤其是过去人经常搞的所谓“零元购”,其实早已把美国社会搞得天怒人怨。《》对为何输掉这次选举做了一个评价:一个只会政治说教,而拿不出解决民众经济需要的政党怎么可能会赢?马斯克在选举中为特朗普拉票,猛烈抨击“觉醒政治”,而且作为全球首富,马斯克的商业经历原本就是一个传奇,这反而在很大程度上吸引了选民。
英国《卫报》还表示:尽管2024年参与投票的人数是史上最多,但选票上的女性人选却非常少,例如印尼总统大选没有女性参选,而印度、英国、南非和巴基斯坦国会大选之中,也没有女性角逐总理或总统大位。截至11月为止,总计17个联合国会员国的政府首脑由女性出任,相较于2023年的19国,数量略有缩减。史丹佛大学研究指出,除了性别刻板印象阻碍女性政治人物发展,选民也会预设女性候选人的胜选机率较低,因而决定不将选票投给他们,例如美国大选候选人哈里斯的女性选民支持率,就比2020年拜登还要少。
不过女性政治人物仍在艰难的2024年继续树立新的里程碑。墨西哥城前市长辛鲍姆成功在总统大选突围而出,成为墨西哥首位女性总统,此外,墨西哥国会目前的女性参政比例在国际名列前茅。不过总体而言,全世界的女性参政比例并没有显著提升,根据各国议会联盟10月的统计,女性在世界各国立法机关取得的席次平均为27%,仅仅比2023年上升0.2%。联合国估计,按照目前的速度,大约需要130年才能在最高权力职位达到性别平等。
英国《卫报》表示:回首2024年的多场选举可以发现,选民责怪现任政府无法妥善处理经济问题,而将选票投给其他候选人与政党;选举结果未能汇集成左倾或右倾的全球趋势,只是单纯的谁执政,谁败选。《金融时报》的研究显示,在2024年的每一场选举中,执政党的得票率几乎都下滑了,这是普选制实施以来头一遭出现这种纪录。英国、日本、奥地利、葡萄牙、美国等国均是如此,生活成本持续上涨导致的挫折感激发选民的愤怒,转化成对当权政党与政治人物的惩罚。
最终,2024年带给外界的启发可能不是来自胜选者,而是接受失败的落选者。美国大选最为激烈的关头,特朗普遭到枪击,提前投票站传出炸弹威胁,计票总部部署狙击手严阵以待,而哈里斯发表败选演说,承诺继续在投票站、法庭和公共广场奋斗。哈里斯的败选演说也提到,“美国民主的一项基本原则是,如果败选,我们会接受结果,而正是这项原则,保证了权力的和平交接以及社会的稳定。”她的话语可能是陈词滥调。但如果看一看2020年选后的“国会山事件”,大家可能不得不猜想:如果这次特朗普又输了,美国会发生什么事?